第60章(第2/3页)

姜以柔的脸颊染上欲的酡红,微微颤抖间,喉间溢出小猫一样的娇哼,那声音像是带着钩子,一下又一下撩拨着谢凛脆弱的理智。

姜以柔眯着眼睛,下意识地并拢双腿,然而谢凛膝盖一顶,便强势地将其分开了。

姜以柔倒是从善如流,藤蔓一般顺势缠上他的腰,像是攀附着他的菟丝花。

谢凛的身体骤然绷紧,忍得额角青筋暴起,汗水混合着鲜血缓缓流下,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意一般。

谢凛猛地欺身而上,火热的唇覆上,发狠般索取纠缠着,几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。

姜以柔揽住他的脖颈,细碎的呜咽声全被堵在喉咙中。

谢凛辗转掠夺着她的唇,湿热的吻随即下落到她的下颌,脖颈。最后,谢凛喉结滚动,缓缓埋首。

姜以柔怔怔望着天花板,双唇微张,泛着水光的唇瓣略显红肿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颤的甜腻。

谢凛灼烫的唇不停地流连,似乎恨不得将她吞下去,不断下移。

姜以柔身子一颤,立刻呜咽着尖叫出声,她下意识地想蜷起身体,却被他强硬地禁锢在方寸之间。

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中,姜以柔泪水横流,那双美丽的眸子都没有焦距了。

过了不知道多久,她剧烈颤抖起来,无法自抑地哭叫着,最后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,怔怔失神。

良久,谢凛重新撑起身体,直视她的眼睛。

他抬手擦了擦下颌的水迹,狭长的黑眸分外露骨,让姜以柔羞得不敢看他。

“药性解了没有?”谢凛哑声问道。

姜以柔迟缓地眨了眨眼睛,有点懵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谢凛缓缓压下身体,是无声的示威。他顿了片刻,问道:“还要不要?”

谢凛看似强势,但对姜以柔总是心软的。

他嘴上说着姜以柔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,最后关头却还是给了她拒绝的可能。

姜以柔小口喘息着,媚眼如波,横了谢凛一眼。

她轻哼一声,故意道:“不要了,你滚吧。”

姜以柔暗自磨牙,如果谢凛敢真的滚了,她一定要他好看……

姜以柔思绪飘散间,整个人突然顿住了。

她身体瞬间紧绷,眼泪止不住地滑落,“痛……痛!”

她用力捶着谢凛的肩膀。

谢凛身上肌肉虬结,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,销魂蚀骨的畅意顺着脊柱蔓延,几乎像是带了电流,将他所有理智都摧毁。

他不容抗拒地俯身,死死盯着姜以柔的脸,眼眸猩红。

他伸手抹去姜以柔眼角的泪珠,竟然突兀地笑了一下,“是你自己说要的。”

谢凛向来爱冷着一张脸,突然笑起来时,非但不显得和煦,反而更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
他俯身压住姜以柔,粗喘着说道:“姜以柔,你赢了。”

“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了。”谢凛深深地看着她,幽黑的眸中有偏执也有痛苦。

他从来都不想保持一段不明不白的□□关系。

但事实证明,他的底线在姜以柔面前,什么都不算。

她轻轻拽一拽绳子,他还是会跟狗一样凑上来。

谢凛轻轻抚着那张美丽动人的脸庞,黑眸中翻涌着疯狂的暗色。

事已至此……他再也不会放手了。

姜以柔的记忆渐渐模糊了,她双眼失焦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视线中还有谢凛不断晃动的身影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
第二天,姜以柔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。

她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趴在谢凛的胸膛上。

那炙热宽厚的胸膛正随着谢凛的呼吸,缓缓起伏着,简直像是摇篮一样,怪不得她睡得这么熟。

身上很清爽,应该是谢凛帮她清理的,但身体还是像被碾过一样浑身酸痛,连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
谢凛也醒了,他轻轻翻身,将姜以柔放在床上,自己则翻身下床,“我去开门。”

姜以柔拢了拢被子,光祼的肩头和脖颈上全是暧昧的红痕,她有些紧张地说道:“该不会又是赵文泽吧?”

清醒后,她又回想起昨天的惊险一幕,心脏还是忍不住突突狂跳。

谢凛动作一顿,回头看了她一眼,淡声道:“不会是他。”

“他不可能还站得起来。”

话音笃定而冷漠,像个无情的机器。

谢凛的黑色衬衫被他粗暴地扯坏了,也被她弄湿了,根本没法再穿。他干脆只穿了条西装裤,祼着精壮的上身前去开门。

拉开房门看到来人后,谢凛眼神微凝。

门外的人身形修长,西装革履,发丝却有些凌乱,凤眸中拉着憔悴的红血丝,正是方隐年。

谢凛冷冷地挑了挑唇,淡声问道: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