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 Supernatural Horror in Literature(第37/39页)

(52) 参见洛夫克拉夫特《皮克曼的模特》:“这是因为只有真正的艺术家才懂得对于恐怖的实际分析,谙晓恐惧的生理机能”。

(53) 如此描述也很符合洛夫克拉夫特笔下的众多人物,特别是其早期的“恐怖”作品;详见《坟墓》中的杰瓦斯·达德利,与《猎犬》中的两位主人公。

(54) 指《僧侣》的作者马修·格雷戈瑞·刘易斯。

(55) 此处指法官约翰·霍桑(1641—1717),威廉姆·霍桑之子,于1630年定居于马萨诸塞州,是霍桑家族第一位定居美国的成员。

(56) 洛夫克拉夫特在七岁时读到了这两部作品,从而激发了他此后一生中对古董鉴赏持久的兴趣。

(57) 霍桑法官便葬于此公墓。

(58) 当然,洛夫曼也是洛夫克拉夫特的挚友。

(59) 洛夫克拉夫特曾在信中写道:“在一切虚构文学中,鲜有作品能与此文中毫无修饰的憎恶相提并论。”

(60) 参见洛夫克拉夫特致奥古斯特·德雷斯,1927年4月2日:“我(在安布罗斯·比尔斯的作品中)最为欣赏的作品之一便是《合适的环境》( The Suitable Surroundings ),因为这是一篇关于恐怖作品的恐怖作品。

(61) 一位名叫乔尔·曼顿的人物出现于《不可名状》中。

(62) 当然,洛夫克拉夫特与霍姆斯也是有些关联的。据说霍姆斯在诗人路易斯·伊莫金·圭奈家中做客期间,时年两岁的洛夫克拉夫特曾坐于其膝上玩耍。洛夫克拉夫特同样喜爱霍姆斯的诗作。

(63) 洛夫克拉夫特在写给巴洛的信中称:“至于《埃尔西·韦内》——这部作品中微妙的感染力的确令人难忘,不过我感到其中的恐怖元素略少,不足以使这部作品成为怪奇文学的典范,当然这也只是我的一己之见。这部作品中的气氛还是相当强大的——我在几年前读过这部作品,至今依然记得故事中的小镇后方山岭之中沉重的邪恶之气。”

(64) 洛夫克拉夫特在信中曾写道:“正如你所见,詹姆斯的文学生涯可明显划分为三部分——有人曾将此戏称为‘詹一世时期’、‘詹二世时期’和‘老滑头时期’。”

(65) 此处与洛夫克拉夫特笔下的禁书《死灵之书》之间的联系看似一目了然,不过鉴于洛夫克拉夫特在创造此书(1922年于《猎犬》内)五年之后才读到钱伯斯的作品,任何可能来自《黄衣之王》的影响均是不可信的——尤其是洛夫克拉夫特在《〈死灵之书〉的历史》中暗示钱伯斯正是受到《死灵之书》的启发才创造了《黄衣之王》。

(66) 由比尔斯在《卡尔克萨的居民》中首创。

(67) 洛夫克拉夫特在《时尚》杂志( Cosmpolitan ) 1923年9月刊中读到了初版,而《墙中鼠》明显受到了这篇作品的影响。

(68) 这部作品也很可能影响了《印斯茅斯的阴霾》与《魔宅梦魇》。

(69) 洛夫克拉夫特于1922年开始与史密斯联络,并维持了长达十五年的通信交流,但两人始终未能谋面。

(70) 当然,吉卜林最出名的作品为儿童故事《丛林奇谭》( The Jungle Book ),其他作品则因具有帝国主义与种族主义色彩而饱受争议。

(71) 人变兽的主题在洛夫克拉夫特的作品中也是十分常见的,不过通常是乱伦或异族通婚所致。

(72) 拉夫卡迪奥·赫恩(Lafcadio Hearn,1850—1904,移居日本后改名为小泉八云),最大的贡献便是文中提到的《怪谈》了。《怪谈》是他根据旅居日本时听闻的怪谈故事编纂而来,其中应以《雪女》最为出名。